他特意叫的外卖，估摸着她现在有些清醒，喝莲子羹可以醒酒。 这女人美得如同油画里的女神，令人过目不忘……他知道她，全国知道她的人很多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 他故意折磨她，打着圈儿却不进。

“我用这间不合适吧。”严妍犹豫，这个化妆间的装潢算这里顶级的了。 “你哪个警校毕业的，哪个老师教的？”低吼声继续传出，“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？”

白唐点头：“做好他们的资料登记，先让他们回去，告诉他们，四十八小时内不准离开A市，随时准备配合调查。” 袁子欣轻哼：“明明是无组织无纪律，偏偏你能说得这么清丽脱俗。”

周围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。 “不可以吗？”神秘人反问，“你的手上已经沾了血……”

袁子欣放眼找了一圈，仍然不见白唐和祁雪纯的身影。 “剧组的合同。”朱莉递过来一份文件，“早上收到的。”